但仔细审阅史料,我们就会发现宣帝既支持儒学同时也任用儒生。后者在宣帝朝形成了一个颇具实力的高官集团。元帝朝儒学的繁盛是羽翼已丰的儒生集团与宦官外戚集团激烈竞争的结果。这一历史进程错综复杂。在本章下一小节,笔者将对此进行详述。
谁将政治权力交给了儒生?
除了那些曾为霍光专权提供过合理化依据以及政绩突出的儒生外,还有几名儒生受到过宣帝的优待。梁丘贺是《易》学大家京房的弟子。因为京房的声望,他的这位学生也被宣帝选为郎官,而且很快就因其在预测事件方面的才能受到皇帝的青睐。通常宣帝会非常重视行政能力,但是梁丘贺却在完全没有行政经验的情况下位列九卿。②
前文曾提及的萧望之也得到了宣帝的提拔。皇帝征求臣下建议,开始收到大量奏疏时,就委派萧望之将这些建议分成三类。宣帝对萧望之的工作表现非常满意,一年之内三次升迁其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