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就算是再强,对上筑基期,也是一命呜呼。”
“只是可惜了,刚刚他的那几句话,让我现在还是热血沸腾。”
果然。
来了一人。
身着白色朝服,方正脸儿,威严毕露,手中也是拿着一山水折扇,面容儒雅,神态着急,大叫道:“住手,休要伤害吾儿。”
魏淳怎会听?
一个筑基初期,就算是筑基中期的来了,该杀还是要杀。
魏淳没有留情,一脚废了农易的命根子。
农易看着裤裆下湿漉漉的血液,心好似是到了无底的深渊。
接着,魏淳一拳将农易的脑袋崩碎。
正在飞速而来的农猛,正好接触到二字死去的肉身,痛苦弥漫在了整个心头当中。
撕心裂肺,道:“我要杀了你,给我的儿子祭奠。”
魏淳的怒气也上来了,道:“你的儿子欺负良善,为何你不来?你的儿子,强抢民女,欲要杀害我,你为何不来?你的儿子,横行无忌,知法犯法,胆大包天,你又为何不在?今日,我杀你儿子,又有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