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左右为难之际,办好手续的徐大山走了过来。
“焕哥,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吃坏东西了吗?”
脸色铁青的张焕抬起头,一脸迷茫地看着他,“大山,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焕哥你说。”
“你说,如果一个人,当过扒手,卖过假药,走私过假货,拉过皮条,当过狗仔偷拍别人隐私,卖过黄碟,甚至还在会所当过少爷。
你说,这样的一个人,是个好人吗?”
听到这话,徐大山的脸色也不太好,因为这些不光彩的工作让他想起了在看守所的日子。
“等等!”突然,徐大山反应了过来,“你说的是,一个人?”
张焕苦笑着点了点头,“嗯,是一个人。”
徐大山挠了挠头,
“焕哥,这个人要么十恶不赦,要么真的是个天才。我在......看守所的时候,每天就是听他们互相比较,吹谁更厉害,吵得不可开交。”
“干这些下三滥的人还互相比较?”张焕有些疑惑。
“比啊,他们相互看不起对方,都在吹自己行业厉害。
比如扒手,他们不仅要手快,还要能够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找到监控的视野盲区,在一瞬间出手。
卖假药的要在几句话内,精准地找到对方的软肋和弱点,诱导对方对自己打开心扉。
当狗仔的,可以为了拍一个裙底,一动不动地趴在一片草丛里整整两天,吃喝拉撒都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