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伍德掌握的‘线索’到底是什么,布鲁诺先生?”雷恩问。
“当然,这一点我们还不是很清楚。”布鲁诺皱眉道,“两次搭乘电车时,德威特都是独自一人。但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阐明伍德是如何知道德威特是凶手的——光是伍德可能知道谁是凶手这一事实,就足以支持我的论点……检方起诉时的一条具有决定性的强有力论据就是:据我们所知,朗斯特里特遇害时在电车上,伍德遇害时也在渡船上的人,只有德威特一个!”
“这个,”萨姆低吼道,“就是板上钉钉的证据。”
“从法律角度来看,这很有趣。”布鲁诺地方检察官沉思道,“雪茄是强有力的证据,再加上其他对德威特不利的推论和事实,便足以让大陪审团决定起诉德威特。要是我没有错得离谱的话,在听到陪审团的决定之后,德威特先生绝不会神采飞扬的。”
“精明的辩护律师会利用你说的这些来做相反的论证。”雷恩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