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为了巩固地位,假孕,再从外面抱来的孩子?”闻风做了个大胆的假设。
“应当不是,白予安的眉骨生得同白择元一样,而五官神态又同赵姵极为相似,都说儿肖母,这才是这么多年来没有被怀疑过的原因。你打听下,白予安小时候有位奶娘,说被送回老家去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要注意隐蔽,另外,再查一查赵姵在嫁给白择元之前都在跟什么人来往。”
“是。”闻风领命,复又抬眼看了一下北堂黎,“殿下,既然我们已得龙骨,什么时候去找大巫?”
“大巫……”北堂黎抬起下颌,望着梁顶沉思了下,“是该好好筹谋一下了。披玄人性情多为古怪,还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才行,再者,眼见春搜就要到了,我们的圣上又怎会错失这个让人吃苦头的机会呢。”
北堂黎坐到案前,从带锁的小屉里抽出一张特制的信笺,提笔沾墨,斟酌着写了几个字,将笔墨晾干后,又将信笺对折收进信封,在封口处做上特殊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