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向敬重玄苦大师,不愿意在他跟前撒谎,因此只好含糊其词,“见过几次。”
算上今日是两次!
这可真是稀奇,玄苦大师瞪大了眼睛,从头到脚打量谢洵。
不怪他大惊小怪,因着自幼的遭遇,谢洵从不信任任何人。
别说只是见过几次面的,像自己这样认识了十几年,还受了胡氏临终所托的,在谢洵跟前也不过算是勉强说得上话罢了。
像这样一见面就要拉着人家小姑娘单独说话,玄苦大师还是第一回见。
谢洵一看就知道玄苦大师这是想歪了,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愿意说谎,说了一次的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话去圆。
不过谢洵也不想解释就是了,那小丫头只是个无足轻重的棋子,等他拿回密信,顺手处置了兰亭,这些误会也就烟消云散,到时候玄苦大师便能知道自己想错了。
只是谢洵越是不提,玄苦大师就越是不愿意放过他,“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我曾给你卜算过一卦?”
听玄苦大师突然提起批命的事,谢洵眉头微挑。
玄苦大师虽说有些时候不着调了些,却从不会无的放矢,谢洵心头升起一股不妙之感,怎么,难道这件事跟今日那个小丫头有关?
在他抗拒的眼神中,玄苦大师捋了捋胡子,高深莫测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