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种力量牵引了他,已经透过他皮肤和肌肉,甚至直接冲进了他的小腹里的寒气,好象一条柔软的丝带,牵扯住了他,使他的身体蓦的一窒,竟然违背了大脑的支配。
一阵旋涡式的凉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向着四周辐射出一圈圈儿寒潮。
毛仲再次使用了卑鄙的下三路攻击,效果奇好。
嗖!又是一箭,将正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毛仲以及三名叛军士兵附近的所有叛军士兵,提醒了。
确实有伏兵,而且,以精湛准确的射击,再次将一名叛军士兵的咽喉击穿了。
最新受箭的士兵,丢弃了钢刀,双手飞快地把握到了箭支上,狠狠地拔着,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但是低沉有力,绝望而悲愤地嘶鸣,那声音,压抑,绵延,持久,象一匹濒临绝境的恶狼。
一看清树林里的飞箭,剩余的叛军就明白,自己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因为火把的原因,周围火焰的光亮,事实上,树林里的伏兵在暗,他们在明处,完全处于被攻击而无能反击的地位。
三名士兵被草地里突然腾起的一个黑影儿的刀割倒,更让所有的叛军的心神慌乱不已。
“快走啊!”
不知哪一个家伙很明智地呼喊了一声,这三十余叛军,哄一声就向坡下的黑暗处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