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赶紧走开，担心被别人发现端倪。
但大部分用药都是实验的一环，只要云裳的人不特地检测药物，暂时没有危险。
可赫君衍在看到宋棠背对着自己后，便躲开监视器，将药偷偷吐掉。
第一次，宋棠没有发觉。
直到第三天，宋棠发现给赫君衍做的测试结果不对，于是当晚给赫君衍吃药后偷偷观察。
赫君衍再次将药吐掉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前两天也把药吐了？这两天，在我面前还要假装缓解？”
宋棠的声音传来，平静又带着一丝激动。
赫君衍一怔，转过来解释道：“我只是担心被发现端倪，影响我们这次调查。”
宋棠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儿。
她知道，赫君衍的担心是对的，也很有必要。
可看到他如此牺牲，宋棠还是心疼极了。
“我会加快进度，不让你多受苦。”
尽管很是心疼，宋棠也只能说这么一句话，因为他们现在每天都处在监视器下，自由的时间和空间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