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不语，就任由乔姐牙尖嘴利。
七杀不悦地皱起眉：“你就是这样管手下人的？”
“不是你说，要缠着本尊的？”凤栖梧端起茶杯，他眼底也是玩味，“这么快就受不得了？”
“以前怎么不见你这般？”七杀咬牙切齿，还以为最先受不了的应该是破军这混蛋，哪知却是自己。
乔姐纳闷，左看看凤栖梧，右瞧瞧七杀：“以前？”
凤栖梧没有回答，已经走出房间，外面的星空很好看，比第六重天的灵渊台更好看。
这里比神界更多了一分烟火气，那种万家灯火的样子，是他所想。
乔姐不懂自家楼主的意思，也不好多待，拿着盘子就走了。
七杀这才出来，忍不住吐槽：“你身边的女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一个个嘴巴利索的很。”
“你不懂，这才是凡界。”
凤栖梧言语淡然，但嘴角却扬起来，一脸的舒心。
他喜欢这样的静谧，绝非神界的那种肃静。
在神界，没有人会掏心窝子和你说话，只能按部就班，遵循着天理昭昭办事，所有的一切都机械到冷冰。
“凡界有什么好的？”七杀最是听不得这些，他冷声道，“要是这里好，为什么每次我们犯错都会被贬下凡来受苦？这里，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炼狱，一个充满了七情六欲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