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指着相连的山,“爬去那。”
他高傲道:“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可以现在就走。”
阮竹急切道:“我想的,我想和你一起。”
阮竹脸通红,有点虚弱,却很腼腆很软的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从小就喜欢。”
是真的,从小就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刑烨堂定定的看她笑脸几秒,别过头,一瞬后,像是开恩一样说:“喝水吧。”
阮竹惊喜道:“真的?”
二十一世纪的人,讲的最浓郁的是人权。
常挂在嘴边的是自由。
所谓的人权和自由,便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阮竹渴的感觉自己心里都有点发慌。
但因为刑烨堂不许,就是不喝,在刑烨堂许了可以喝后,喝了。
不止不委屈和难过,甚至感觉到侮辱。
反而很雀跃。
雀跃到眼睛晶晶闪闪的盯着刑烨堂。
刑烨堂看着这样的阮竹,莫名生出一种匪夷所思的错觉。
阮竹似乎是个没有自我的人,情绪全都挂在他身上。
这种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刑烨堂给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