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冬鱼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个说法还有些许可爱,他伸手揉了揉君玄的头发,然后说道:“行行行,我知道了。”
有些人初次见面满身防备,可是接近了之后就会发现那厚厚的铠甲下是无比柔软的内心。
是过了时间?
他已经卸下了满身防备,对身侧的女孩子温柔已对。
就在路上,君玄又开口问了。
“你是不是要给武器命名?”
“是啊,可是我还没有想好。要不你帮我起一个?”
“我又不会起名,我连我的剑都没有起名”
回去军营,已经是很晚了,于是羡冬鱼便就如此睡下了。
她很少做梦,可是这一侧却梦到了父母和弟弟就坐在那颗槐树下讲着故事,直到次日,这是羡冬鱼睡的最安稳的一晚。
可是第二日,羡冬鱼被吵起来了。
这才几时?
羡冬鱼伸手揉了揉眼睛,按理说现在晨训的时间也已经过了,只是今日羡冬鱼不带兵,所以可以晚起半个时辰,可是怎么现在外面就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