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将他们提了起来靠着墙壁坐着。找来了一个碗,二话不说,把背上的鸭嘴壶取了下来。将酒壶里的药倒了大概一碗的量,然后卡开了魏虎的腮帮子,强行将药都灌到了他肚子中。
这种鸭嘴壶强行灌药,一直塞到嗓子眼会很痛苦。他舍不得对肖巧儿用这个粗暴的手段,而且他知道肖巧儿虽然神智已经迷糊,但潜意识应该能听清楚。而这两个家伙就不会有肖巧儿那么听话了,只能用鸭嘴壶强行灌药。
接着,卓然将另一碗药用鸭嘴壶给胡卫也灌到了肚子里。
随后他走到廊下,望着外面雷电交加的暴雨。说道:“金先生不知跑哪去了,我也懒得去找他。他碰到我们,他就是命中还有救,碰不到,活该他倒霉。对于一个企图谋害别人的人,我没有必要去救治他。”
这时,肖巧儿忽然开口了。说道:“我是不是犯病了?”
卓然惊喜的蹲下身,将她扶了起来。发现她眼中的血丝已经退得差不多了,看来自己的药很有用。
卓然道:“是,你得了一种病,这种病幸亏才开始,所以来得快去得也快。天亮的时候你再服一碗药,差不多就完全能好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