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希一愣,当时楼鹤的母亲已经过世,这个孩子无疑是楼璞梁的。
而现在楼家只有楼鹤和楼惜时两个子嗣,也就是说那个孩子是流产了。
余希的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但她却本能的抗拒把这个答案说出口。
“是克莱恩让凯撒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的。”珍妮弗一字一句清晰的说。
余希忽然想起之前楼鹤对她说的那句话。
“人都是多面的,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同时也可能是宠爱子女的慈父,区别在于身份和立场不同而已。”
所以,楼鹤他也是多面的……?
余希咬紧下唇,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余希知道自己没有立场置喙楼鹤的事情,而且她也一直都知道楼鹤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或许真的像珍妮弗说的那样,她根本不了解楼鹤。
连余希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在她胸腔中乱窜的那些情绪到底是什么。
她这下也没有了继续参观的心情。
浑浑噩噩的回到酒店之后,她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已经打扫的一干二净。
昨晚旖旎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和后来用不太正经的方式喝掉小半瓶的红酒也都不见了。
就像她和楼鹤从未出现在这里,也从未有过那样荒唐而浪漫的一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