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和专门化是历史进步的必然。普及教育的特定内涵,仍然应当是扫除文盲的教育;文化科学知识的传授,必然是它的首要任务。淡化这种主旨或泛化普及教育的内涵,在国难当头的特定历史时期,有它政治学、社会学和经济学上的意义,教育学本能地不会接受这种嘲弄式的否定。在当今的和平建设时期,我们的普及教育,如果不以文字符号和科技知识的传授为主的话,如果只是高喊“普及现代生活教育”的口号或者“一刀切”地冒险推行工学团制的话,那就很可能制作出现代的“皇帝的新装”,从而自我飘然地贻笑大方。
三、普及教育的途径
这个问题在论述“普及什么教育”时已有涉及,现专门展开进行研讨。
由于教育概念历来有广狭之分,所以教育的实施途径历来就有社会教育和学校教育之别。陶行知虽然办理过蜚声中外的晓庄学校和育才学校,但从他发动的历次教育运动来看,他却是偏爱社会教育方式的。后期的陶行知,虽然否认他是学校教育取消主义者,[5]但是,这并不能使我们对他贬斥学校教育的言论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