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之前是答应了傅明铎这趟会尽可能给他提供帮助的。
现在来了几天，她什么都没做，乱七八糟的话倒是说出去不少。
张可欣看着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自觉富贵得问心有愧。
便回了消息，答应了晚上睡地板。
一抬头，舒朗眼里已经没了最开始对她的那股热乎劲，冷淡许多。
张可欣再提起去玩，他也没了兴趣，简单聊了两句，就说自己突然有点事，要先回旅社。
张可欣明白他是怎么回事，便也没强求，任由他走了。
舒朗走后，她又一个人四处转了转，买了点喜欢的小摆件，也没随身带着，找了个快递站就都寄回了A市。
近黄昏的时候，张可欣才开始准备回酒店，早上傅明铎说过要她等他一起吃晚餐，她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这事。
手机响了一阵儿，傅明铎接了起来。
声音有点疲惫：“有事吗？”
张可欣迟疑：“晚餐的事……”
傅明铎：“抱歉，工作遇到点麻烦，今天不能陪你了。”
张可欣也没有很期待跟他一起吃饭，她跟傅明铎真的算不上太熟。
比起跟他一起尴尬相处，她一个人反而自在。
“那好，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多谢。”
张可欣皱眉，傅明铎的礼貌，有时候给人的感觉还真是……挺装的。
他就像那种被设置了固定程序的机器人，不断地对人道歉或者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