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笑什么。”我忙道。
“过来看看我最近的一幅画像吧。”她目光盯在那张挂在壁炉上的大画上。其实,刚进屋时我就看见了,我一直假装看不见。我想那肯定是一幅糟蹋艺术的作品,而且一定是由那位名震一时的画家约翰·约伊顿所作。因为在这幅画里用了圆滑的笔法,这让帕森贝太太在画像里看起来成了个有魅力、高挑的女人。
“画得很漂亮!”我言不由衷地道。
“我很高兴你喜欢它,它确实很漂亮。”
“太迷人了。”
“约伊顿就是个天才!你不这么想吗?”
“是啊!他比天才还要高出一筹。”
“雷欧纳,你知道吗?约翰·约伊顿现在的画很受追捧,他画一幅收一千以上,少了不画。”
“是吗?”
“就是这么贵,许多人还要排队等他画呢!”
“这很有趣。”
“所以说他就是个天才,从他收费就能看出来。”
她轻呷了口白兰地,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我明显能看到她的胖嘴唇被杯子压出了一道浅痕。她也看到我正注视着她,她用眼角轻轻扫过来一眼。我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想开口说话。